。自然是假的!”柴绍衍从李暧的铁链中挣脱,掸了掸衣衫,“若是真的,我为何不。。。不去衙门?岂有此理!”
崔辞的嘴唇微微颤动,又憋屈又愤怒,心里五味杂陈,脸上阴晴不定。就连额头上的伤也丝毫觉不到疼痛因他站在此地,双方对峙了许久,那柴绍衍竟然还是不看他!这人怎么能傲慢至此?他的眼睛是不会看人么?!
“嗐!我就说是误会吧!”连一贯跋扈嚣张的应明都服软陪笑道,“丹书铁券是太祖御赐之物,何等尊贵之物,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郊外的威灵钟山庙中?还在那无名死者身上?唉!都是咱们衙门办事不动脑子!冲撞了柴老爷!这次回去我们一定好好总结,下不为例!还请柴老爷瞧着我的面子,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
“应明!”崔辞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谁是小人?!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
方森见势头不妙,知道崔辞已经到了极限,忙将整个身子压住崔辞,拉着他的手,将他硬拉到一边,苦苦哀求道:“大人,您消消气,你千万消消气!眼下这局面,总要有一头让步的,否则要如何收场啊。应明他就这臭嘴,说话不过脑子,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大人,君子能屈能伸,胜负不在这一时,”他边说便朝毛长官频频丢眼色。
毛长官连忙凑上来跟着劝道:“是啊大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且忍他一忍。更何况,您还收了那么重的伤,再气坏了身子,那威灵钟山庙的案子谁来查,岂不是成了无头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