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道:“是上午您和Wayne先生说起的那个人吗?”

“是啊。”顾逸迩叹了一声,“她过得太不容易了,我不想她再受委屈了。”

她不知道付清徐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能站在尾月的角度上想问题。

若是换做她,可能真的会一巴掌扇过去吧。

又或许,付清徐比尾月更辛苦。

这是她这个外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啊,今天好烦,不想工作。”顾逸迩站起身,“Anna,我要提前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