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住了。”顾逸迩将琴放在凳子上,“我拉不出那种感觉来。”

司逸自己也是学乐器的,自然懂她说的感觉是什么。

世界上学乐器的人那么多,可是能成为大师的却只有那么寥寥数人,再难的协奏曲都有人能精准的演奏,但演奏就像是写作,流于表面的音符从来都不是精髓,演奏者将情感倾注,才能使曲子真正的拥有自己的灵魂。

巴赫的曲子不算太难,但就像是一串珍珠,每一个珍珠何时落下,从何处落下,如何将珍珠做成颗颗漂亮的人鱼之泪,才是关键之处。

教室里还有一架三角钢琴,司逸没多想,直接走到那架钢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