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same”。

陆英又笑,笑得倚在了撑起来的手臂上,不经意藏起三分之一张脸。那眼尾上挑,眸中有光,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在发光,雾蒙蒙的,不具侵略性的,软乎乎要化开。

阿魏咳了一声,移开视线,索性讲回白话:“既然你是被卖来做工的,怎么会没有饭食?”

陆英坐正了,一边挑起米粉,一边答说:“那家老爷很古怪,说我不会做事,动不动罚我关禁闭。”

阿魏不解地说:“不是吧,偷跑出来的后果岂不更惨?”

“是咯,被发现就要挨打。”陆英转移话题说,“你呢,不上学吗?”

“上学?我在码头做工啦。刚才本来在那边等人,哪知等半天都没来,然后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