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争执之际,女人们走进了洗手间,其中一位推了下隔间的门。阮决明一步退后,以背抵住门。裴辛夷扬声说:“有人。”

“有人不知锁门?”女人不满地小声骂了一句,往隔间去了。

裴辛夷松了口气,蹙眉瞧着眼前的人,以唇语说:“黐线呀你。”

阮决明反手锁了门,一手轻扭另一只手腕,缓缓靠近她,贴着她耳畔说:“你掐痛我了。”

裴辛夷别过脸去,一边推他一边压低声说:“那是安霓的条仔,你见过的。”

“解释什么?我要你解释了?”阮决明故意触碰她的耳廓说。他双手撑着墙,完全将她圈在怀里,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她垂下头往左多躲,他凑过去。她又往右偏,他直接按住她的额头。

她被迫看着他,满是恼意,却只得以蚊子似的声音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被她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寻到了趣味,忽而低声笑笑,再度贴近,衔住她的耳垂说:“为什么和安霓的条仔单独喝咖啡?”

裴辛夷呲牙,无法放声大骂,看上去纠结极了。

阮决明哑声笑,很是得意,还以唇语说:“不如?”

裴辛夷气急,握拳打在了他小腹上。阮决明没来得及反应,吃痛勾身,捂住了腹部。片刻,他直起身,倏地箍住了她的手腕,往上捞起抵在墙上。

下一瞬,她的唇被封住。

他含糊的说:“我还没体验过在女厕,正好试试是不是真的很刺激。”

“你!”裴辛夷倒吸一口气,接着放低声,“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