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在犹豫的心，一下子豁然开朗。

姜大师说得对啊！

而且就以刚刚他变脸的程度来看，自己当场就下头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性。

没了，好吧！

“如果你一定要我现在告诉你的话，那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

“我不会接受你的。”

我不会接受你的。

这七个字一出，卓凡脸色瞬间就变了，有慌张，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愤怒和怨。

“为什么？”他平日温和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

慕容锦然下意识看向姜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