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后面的话听不见了,他愣住,站在走廊上停了很久,才抬腿往自己的房间走。 还没有到晚饭时间,回房时接到工作台的例行电话,问需不需要为他准备晚餐。 白敬实在没有胃口,挂了电话后,走到更为敞亮的阳台上坐下。 傍晚的风很温柔,不让人觉得闷热,也没有几许凉意。可他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捏着自己的鼻梁,神情有些疲惫。然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上衣口袋里翻找起来,低头时看到衣领口几点已经干涸成褐色的血迹,手上的动作又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