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竟然反而不开心起来。他在操控台前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伏案了千千百百个夜啊,妈妈他怎么能一点也看不到。

席归星说。

“不。”

“不好奇。”

“也不想猜。”

虫子开始讨娇耍横了,行使他那爱人才最可以蛮不讲理的权利。

“不行,你得猜!”

“你现在就猜。”

仿佛席归星不照做,就上升到了他不爱他。

阿嘉德以前绝不是这样的,这小虫子实在被惯坏了,他变得和过去、特别是那十年里的阿嘉德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让这世间不再有阿嘉德吧。

席归星叹息,投降:“好吧。但我恐怕猜不到。”

阿嘉德咬牙:“你都没猜!”

席归星把手放在操控台,他摸这些按键,边思索边问:“我输错了,战舰会爆炸吗,或者弄死我?”

“不会!”阿嘉德气得把椅子转了个面,亲了席归星一口,“不会!”

席归星开玩笑的呀,人类男人眉眼弯弯,在温柔吻里叫阿嘉德整根荆棘骨都泡软了。他们手指也锯齿般吻合,每一根掌心纹路都牵线。阿嘉德如此心软,放水得如同透题,便不该怪席归星聪明。

……

“对了……?”伽利略半天合不上嘴,又猛然紧紧抱了一把身旁顶着个聪明脑袋的伙计,“对了?这就对了……!你怎么猜到的!”

他们都还没看完日记!伽利略坚信阿嘉德把密码写在了日记里。

但现在显然向同伴求证更迅速,伽利略语气急促:“我刚才没看清,你输了什么来着?几个数字啊?”

尤金报出一串数字:“183461。”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