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自己深切的爱人。他还要用上舌头用上眼睛,无所不用其极,所有的所有,都为再一次地破妈妈的处。

崭新的巢穴更贞洁烈妇,阿嘉德插进来的时候所有的内壁都在推拒他的阴茎,它们要将阿嘉德掐死,掐死这个把最俄狄浦斯的恶毒孩子。阿嘉德这样地爱妈妈,但此刻也会兴奋地鞭笞伤害,用肉棒不管不顾地推开重重阻碍。所有人都不可以在爱情的战争中与这年轻的骁勇善战虫子为敌,哪怕是他的爱人妈妈。

虫子冲进了很深的腹地,开始在这里孤勇而孤立无援。人类以最大的代价换取了反击,现在他把虫子阴茎上每一处的武器都钳制住了,开始伸出柔软肉壁里的牙齿绞杀。做爱是最柔软与最刀锋,彼此撕咬攻击又舔舐疗伤,倘若被贴上伤害的标签,那么相应他们就是最爱的爱人。

人类举起战旗,在阿嘉德虫族的身躯领地上,耳语宣告他的挑衅。

“射进来,阿璨也就都是我的。”

谁没有占有欲,那是爱情的原罪与原爱。席归星也同样希望自己被阿嘉德彻底填满。

阿嘉德恶狠狠地射了,把妈妈的肚子撑得无比大,毫无隐患地满足他繁殖的本能快感。他咬了席归星一口,虫茎的刺还没收敛就继续肏人。精液被堵在肚子里,肏出来,又有新的射进去。

从此,那些失落的虫精都有了温暖的着床。当然,它们都无用,也永远不会孵化。

【作家想说的话:】

又双叒爆字数了,没写到要写的剧情哼哼。

二十

席归星比阿嘉德更喜欢掠夺与被占有之间的角力。人类天生就喜欢温暖体温,席归星比别的男人多长一道裂口,就拥有了阴郁的贪欲。阿嘉德将它撕裂,阿嘉德得将它填满。

席归星有时候会故意引诱阿嘉德在他身体里射精,阿嘉德分辨不出妈妈的蓄意,对他来说,妈妈说什么都是神谕。这样好骗,仿佛哪一天席归星再骗骗他,虫子就会忘了他的警惕与固执,而在席归星的子宫内射精。

就连他们分别的那天,席归星的后穴也都含满阿嘉德的精液。

虫子没彻底射尽兴之前,虫茎的肉刺会一直勃张,牢牢扯着那或褶皱或平坦的湿热肠壁,席归星往往在这时会经历四肢发麻的高潮,前面的屄泄得一塌糊涂,后面的淫液也和精液涨大肚子挤压膀胱。这时候人类仿佛不是在和虫子做爱,而是在较劲,席归星生长在阿嘉德身体之上,他那些被称为四肢的枝条那么柔软又那样坚韧,阿嘉德把他抱在怀里,他也牢牢把阿嘉德困在怀里。

虫子的射精很持久,但人类心理上的兴奋勃起更久。阿嘉德射了以后,席归星潮红着脸,那是阿嘉德画板上总调不好的颜色。席归星会呢喃,阿嘉德凑近了想听,就被人类捉住,在他耳骨间咬一个吻。

“我在说”席归星哑声笑,“宝贝阿璨。”

这是对他的捉弄吧。阿嘉德连鼻子都长出皱纹,一下子比妈妈还要年长,他认为妈妈诓骗他,妈妈说的肯定不是这句话吧。但他哪里生得了妈妈的气,阿嘉德甚至连两秒伪装都坚持不了,他笑了,鼻子的皱纹舒展,转而长去了弯弯的眉眼,他重返青春,又变回妈妈的孩子,永远年轻而真诚的爱人。

阿嘉德埋在席归星的肩膀里直蹭脑袋,撒娇。

“那妈妈也是我的宝贝。”他连和席归星也要攀比爱情,“是我的星星。”他要赢过世界上的任何一人,他是爱情里那个最骄纵的小王子。

他们又吻在一起。席归星为了这个虫子,都快忘了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变得不容许自己说谎,变得在爱情里锱铢必较。他告诉阿嘉德,他就是喊他宝贝,而宝贝也是真的。弄得阿嘉德亢奋地再次勃起,并且毫无克制地射在席归星后穴的最深处,等阿嘉德终于把虫茎从妈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