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熏得呼不上气,发现夏小奏不会抽烟吐气,杨康北就把燃着的烟蒂捻在指缝里,不抽了,温温柔柔地把渡到夏小奏嘴巴里的烟给卷吮出来。
“呜呜呜……疼~疼啊杨爷爷……小奏的屁股好烫好疼……”夏小奏骑坐在杨康北身上,受虐成瘾似得把自己肿烂的屁股肉压在杨康北的裆部上磨耸。
“小孩儿怎么骚成这样,再磨屁股要烂了。”杨康北轻斥一句,好像夏小奏的屁股不是被他扇烂了的一样。
“好疼~要揉……要杨爷爷帮小奏揉揉……噢哦哦哦~~杨爷爷哈啊~哈啊…轻一点好不好……”夏小奏仰头去吮杨爷爷的大喉结,主动把腻烂的屁股肉撅送到杨爷爷的手掌心里,任由对方把他的屁股搓握得变形。
剧烈的疼痛余韵过后,就是难以消化的刺激快感,电流一样从臀瓣尖往上爆窜,刷过他身体每一处的敏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