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泪混作一团。
“你……你也来自北平?”
“是啊,师兄,我是师父的关门底子,师父他老人家总是念叨你,说三川师兄的燕尾刀使得最好。没想到你我居然在这里见面……”房雪樵双手将老孟扶起来,霎那相认的喜悦过后,老孟心中的羞愧感更盛,头颅深深垂在胸前。比死更难受的,是在最狼狈的时刻遇见同门。
叶先霖冷眼看着,嗤笑一声:“铜燕子他老人家收得好徒儿,一个傻子一个疯子!”
老孟红着眼睛又看了过来。“是我学艺不精,是我窝囊无能,与师门无关。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侮辱我的师父和师门。”
“不可理喻。”叶先霖觉得无趣的很,摆摆手,“房雪樵,放了他。这条贱命他自己都要,老子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