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也不是真的糊涂, 心底明白松萝是心疼她, 故而喝药每每也只能?避着人。
不然她倒了药,松萝又得?是一阵念叨。
但……正因为心里有数, 故而也明白避子?药不宜多喝。
“我…我能?说不可以嘛。”思绪回拢,柳殊有几分怯怯。
闻初尧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语气也变得?微妙, “当然可以。”
“你不想穿, 那孤来帮你便是了。”这个方面, 他?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柳殊一愣,下意识去望他?。
周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愈发浓郁,她忍不住劝道:“殿下不去…”处理?公务了?
“妘妘。”闻初尧早就?想这么喊了,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了一道, 再抬眼, 话里多了几丝别的意味。
仿佛知晓她又会找什么借口,先堵住了她的问话, “孤刚来, 你便又开始赶孤走了?”
“我没有…”柳殊嘟囔了两声,但很明显底气略微有些不足。
而且, 什么叫“又”?
她从前也不是赶他?啊……
“嗯。”太子?殿下这会儿倒是好脾气起来了,甚至还深以为然地颔首,表达肯定,“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