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可偏偏面上清正得很,眉眼间一片和煦。

见柳殊慢吞吞地走了过来,还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害怕…?”

圆房这种事,在夫妻间,是再平常不过的。

柳殊似是被点醒,赶忙回神,“怎么可能…臣妾只是紧张。”

狗男人每句话都可能带着点儿别的意味,她不能不小心。

走到床榻边,施施然坐下,和闻初尧隔了一点距离。

谁知男人见她坐定,竟直接转身覆了上来!

柳殊微微僵住,慌忙间,一抬眼就撞入了男人的一双黑瞳之中。

胸腔内的心跳动得越来越快,紧接着,是被闻初尧视线抓住的无措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