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楼下的人,喻繁脑子又麻了,“你,刚才,没穿衣服,就去开门了?”

“穿了裤子。我定了早餐,以为是外卖。”陈景深挑能说的说,然后道,“内裤洗了,昨天不是脏了么。”

“……”

“给你拿新的。”

“……”

喻繁紧紧抓着枕头,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昏暗暧昧的画面删除,又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抽疼。

几个深呼吸后,喻繁说:“拿……宽的。”

陈景深挑了一会儿,听见悉索声响,抬头看见他男朋友给楼上的垃圾袋系了个死结。完了嫌不够,在外面又套了一个新的垃圾袋,又是一个死结。

喻繁下楼时,陈景深已经把一楼收干净了,喻繁昨晚在楼下时都坐他腿上,沙发幸免于难。

屋里味道太怪了。喻繁把窗户全打开,刚准备去浴室看看昨天清理的时候有没有遗留什么不能见人的……就被牵住手腕。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