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才抓过枕头,垫到他腰下。
喻繁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瘦,但很有力气。这个观点以前南城其中的坏学生们和那几个讨债的也表示认同。
但他发现这事比打架还累。
倒不是说费力气,就是……
喻繁不安稳地坐着,脚趾用力绻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筋疲力尽,喻繁躺在陈景深汗津津的肩上,跟以前一样,在他颈侧用力咬了一口,咸涩一片。
头皮发麻的劲儿刚缓一点,又被按到枕头上,腰间是陈景深滴下来的汗。
被弄得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他面色涨红,打算埋进枕头把自己闷死,却被陈景深抓着头发,强迫着抬头。
喻繁溃不成军,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地骂。骂他是狗,骂他变态,最后全变成压抑难忍的尾音,就被陈景深强迫地转过脑袋,在混乱潮热里得到一个缱绻细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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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的雨到凌晨四点才一点点停歇。最后,喻繁几乎是被抱着下去清理和洗澡的,回到床上也顾不上和陈景深打架,脑袋一歪就睡沉了。
清晨,喻繁在敲门声和暧昧难言的味道里醒来。
就在喻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又是一阵强有力的敲门声。
意识渐渐回笼,喻繁动了动手指,然后被小腹那一阵密密麻麻的酸软给刺激得重新闭眼。
陈景深正坐在床头敲代码,键盘声清脆好听,有些催眠。喻繁艰难地抬起眼皮,复杂的界面立刻看得他头昏眼花。
感觉到动静,陈景深偏头看他,眼里是淡淡的餍足,手伸进他颈间里确定体温。
以为陈景深又定了什么超市购。喻繁伸脚去踹旁边的人,想象中很大力,实际只是用脚趾刮了人家一下,张口时声音像破锣:“……滚去开门。”
陈景深嗯一声,拎起一瓶矿泉水放他床头,转身去楼下。
茶几上摆着蛋糕,昨晚没顾上放进冰箱。想起自己把奶油往别人身上抹的不耻行为,陈景深手指蜷了一下,把蛋糕扔进垃圾桶,盘算着今天再补一个,心不在焉地拧开门把。
门刚开一了一条缝,就听见“砰”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