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深深下陷。喻繁单腿跪到他腿侧,低头吃掉他右脸的奶油。那颗不明显的虎牙在他脸上刮蹭过去,有点细微的痒。

陈景深喉结滑了一下,伸手去搂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他们隔着衣料紧紧贴在一起,喻繁双手捧住陈景深的脸,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把奶油咽下,冷漠地垂眼看他:“陈景深,你今晚的表情,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臭。看起来很欠揍。”

喻繁说完顿了顿,又纠正,“在奶茶店门口的那一次。”

陈景深没吭声,只是手臂揽着他的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压下来接吻。喻繁嘴里都是密密稠稠的奶油味,被陈景深一点点掠走,最后不知道被谁吞咽进去。

“我在想,你当初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刚才的样子。”陈景深贴着他的嘴唇说。

喻繁几乎是瞬间就僵住,张合的嘴唇忽然就不动了。

陈景深手伸进他衣摆里,滚烫地贴在他单薄的后背上,感觉到他的僵硬,陈景深安抚似的给他顺了顺。

“不是。”半晌,喻繁没什么情绪地闷声开口,“那时候有人上门找喻凯明讨债,走得很急,也没行李箱,拖着麻袋走的。”

“嗯。”陈景深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人抱得更紧,喻繁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

“其实那天在奶茶店,不是第一次。”陈景深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