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生的心。邢宇停好车,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红灯笼,玻璃门上褪了色的福字没人去换,依旧是记忆中那副亲切的模样。
二楼包厢内,圆桌旁坐满了人,大多是邢宇在实验室的同门和几位平日里相熟的华人同学,他们的导师弗雷德·纽曼教授也坐在人群之间,他是个十分和蔼的小老头,也愿意接受新的事物,平时和学生们都相处得不错。
“抱歉,我来晚了。”邢宇步履匆匆地走进包厢,一脸歉意地用英文问好,“晚上好,啊,纽曼先生您也来了?”眼睛扫过一圈桌上的人,邢宇对导师的到场有些意外,“您今天不是去利兹那边的论坛吗?”
“我当然要来了,Ian,”纽曼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佯装不满地瞪了瞪眼,“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能缺席?特地改签了火车票才赶回来的,你可不许赶我走啊。”老头儿的幽默引得满堂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