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无家可归,嫁给她已三年有余。
竟瞒了她那么久。
舒清跟随母亲来书院讲学时,便对裴绛一见钟情。
可是母亲不会同意他嫁给一个无功名在身的人。
若是等裴绛考取功名,可能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于是他隐瞒身份,想方设法接近裴绛,赖着她,贪恋她怀里的温度。
家中贫困,他就拿私房钱贴补,顺带做些小生意。
冬日苦寒,他就亲手为裴绛缝制衣物,晚上还帮她暖被窝。
可殿试的那一日,母亲突发疾病,他不得不前去探望。
状元宴上,裴绛借着醒酒离开,实则把自己的小夫郎堵在了墙角,掐着他的腰问:“怎的,方才一直望着探花郎,忘记我是谁了?”
舒清红着脸唤道:“妻、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