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手掌中变化出万千细线,又抬眼一望,将祝年他们三个凭空吸了过来,直直地撞进了那蛛网般的细丝中。
祝年在没入在那网的瞬间,就感觉有无数把小刀刺进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在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细线尽数切割,却在连血液都没有来得及喷溅的一刹那,浑身的伤口又立刻被修复,但紧接着,下一网丝线又缠绕了过来。
痛痛痛痛痛!
身体虽然看起来毫发无伤,但疼痛是真实存在的,甚至因为修复得太快而敏感万分,痛觉神经前所未有地活跃,每时每刻都在承受凌迟的痛楚!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神经也仿佛要被搅碎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祝年在痛不欲生的极度痛苦中恨不能就这么死了!
可就在她的神智渐渐堕入混沌,眼里什么也看不见时,她感觉有人奋力将她按进了怀抱里。
她像是盲了一般,伸出手在空中徒劳地摸索,于是又被人拉住了手。
啊……她知道是谁了,他们三个都痛得说不出话,连声带都在被反复撕碎,一个音符也吐不出来。但他们此刻紧紧相拥,在无尽的折磨里抱做一团,任凭肆虐的酷刑如何撕扯,他们也再不会因结识彼此而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万年,也许是一瞬间,祂终于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新的答案,于是松开了那些丝线,三个人一下子没了支撑,齐齐栽倒坠落。
从外表看,他们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少,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晓得被摧毁过多少次,现在还让人浑身发抖,动一动手指都疼得钻心。
祂伸手托住了他们,像一个顽皮的孩童观察手心里的蚂蚁一样,看着三个小人仰躺在掌心里,大口喘息着,痛得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