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
然后他就看见,祝年倚在柜台边,懒洋洋地伸手要抱:“老公,站久了腿好酸,你来抱我嘛。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会连路都走不动的~”
他定定地望着祝年,风雨飘摇的心忽而就有了锚点:是啊……无论他到底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世,他都有一个稳定的,不会动摇的支点,那就是他是祝年的男人。只要祝年站在那里,他就知道自己应该在她的身边。祝年就是他的圆心,她的目光是半径,不管殷如旭走出多远,画出多么辽阔的圆圈,祝年都会看着他,把他稳稳地圈在里面。
而且,更要紧的是,没有他抱一抱的话,祝年都没法走路了,他怎么能垮呢?
这就是祝年,最懂怎么安慰他的祝年。她不怜悯他,不劝慰他,她只是站在那里要他抱,她只是告诉他,她非常非常地需要他,她相信她的男人无坚不摧。
殷如旭喉头滚动,澎湃的热意从胸腔灌满全身,他在这一句话里就恢复了精神,重新成为那个顶天立地的,顽劣不堪的混世魔王。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他充满了力量,他无所不能。
“怎么懒成这样?”他笑起来,单手插兜,甩开长腿朝她走过去,男模似的气质,显得整个人洒脱浪荡得很,走近了后,他又明知故问,眯着眼睛勾她,“谁惯的?”
祝年也就笑了,跳起来挂在他身上,被他单手紧紧抱住了臀,兜在胳膊里托住了,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托着紫茉莉呢,臂力强大到花都没怎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