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妍,已经是知道他后来常宿在春绿的院了,他还把她带去了西蜀平乱,看得她的心都在滴血。是央着求着贿赂了多少银子,小喜子才肯告诉她今儿邝哥哥在林子里。一起死了多好,当下只是箍紧楚邝的颈子,把眼泪蹭在他的袍服上哭着不肯放。
蹭得楚邝胸口一冷一热的,被她箍得头都难抬起,只是匀手解着绑她的腰带。忽而一定睛,这才看到她手腕上的划痕。刀口不深,可密密麻麻却不下有七八道,知她自小千金娇养,根本没拿过刀子,舍不得也没胆量狠心用力,不禁对她既无奈又无可理喻。小的时候娇蛮粘人、对他不依不饶,现在是楚楚可怜缠着他不放,楚邝对她从来都是麻木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