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渝城回来她便一直住在三楼。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乖乖的让陆砚舟给她涂药,眼睛打架似的睁不开。

“还疼不疼?”

“嗯,疼的。”她声音软糯糯的,很轻,像猫儿的哼唧。

“好好说话。”陆砚舟清了清嗓子。

她总是这样撩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