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情况也相当糟糕。至少阿谢尔的军裤报废了一半。
他毫不在意地把裆部三角形的布料安了回去,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外套。
“我们飞回去。”他说着,张开虫翼,把少年小心地揣到怀里,飞进建筑的阴影里,身形快得一闪而逝。
感受过高空狂风的阿德利安对此接受良好,还有心情摸阿谢尔的喉结,后者低头看他,一口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
军区长办公室内,新装修的洗浴室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帝国元帅的表情正经得好像早有预谋的人压根不是他。
阿谢尔为他打开门:“去吧,等你出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阿德利安扒在门边,只露出半个脑袋:“我猜这里没有合适我尺码的衣服?”
“嗯……”男人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会儿,建议道,“有我的。”
阿德利安的蓝眼睛微微弯起来:“你确定?”
不等阿谢尔说什么,他便愉快地答应:“好啊。”
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很久,听得阿谢尔心驰神往。
等阿德利安磨磨蹭蹭地洗完了,门吱呀一声,阿谢尔的眼睛立刻黏在了他身上。
少年探头瞅了瞅他,湿透的黑发滴滴答答的。阿德利安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坏笑,把毛巾罩在脑袋上,边擦头发,边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阿谢尔的工字背心罩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长得能盖住小半个大腿。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坦然地迈步,脚光裸着,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直接踩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阿谢尔:“……”
阿谢尔发现他可能高估了自己。
洗白白的小家伙正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自制力上蹦迪。
黑色背心的肩带挂在瘦削的肩膀上。阿德利安压根没擦,背心的胸口、胯部,湿乎乎地贴着他,衣摆紧挨着腿根。一头垂落到肩头的黑发贴在肩颈上滴着水,从额前,脖颈间,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流进少年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肩窝里。
衣摆的水珠一路描摹过腿部匀称流畅的线条,在脚底缓缓泅开一片水渍。
那双手臂,那双腿,在黑色衣料的衬托下,白得格外诱人。
真空的。
这个词突然钻进了阿谢尔的脑海。
只要撩开衣摆……就可以摸到那个刚刚还在他身体里驰骋,射得又多又猛,喂了他一顿美味餐点的大家伙。
那是尝过就忘不掉的味道。饱满,丰硕,宏伟,侵犯他,占领他,掌控他,肏得他汁水横流。
他又漂亮又可爱的安安会一边凶狠地玩弄他一边体贴地爱抚他。他们的结合让灵魂也嘶吼着欢呼。
阿谢尔握拳抵至唇边,咳嗽一声。
阿德利安悠悠哉哉地擦头发。
“怎么啦?”他甜甜地说,“可以进家门不高兴吗?”
“……”阿谢尔低头,乖乖的,“谢谢安安宽宏大量。”
“我不宽宏也不大量,我很小气的。”阿德利安说,“初次见面就对一个不甚了解的……虫,进行那样苛刻的评价,很不礼貌。”
阿谢尔把眼神从他裸露的皮肤上收回来,极其乖巧地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垂着脑袋的样子像个受训的小孩子。
高大挺拔的军雌,站着就像一堵肉墙。
那双金眸悄悄留意着阿德利安的神情。
“……但安安还是原谅我了。”他轻声说。
“原谅不代表认可。我非常,非常谴责你那天的……”阿德利安戳他的肩,斟酌措辞,“……粗鲁行径。”
阿谢尔主动纠正,绝地求生:“愚蠢。”
他的小雄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顺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