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服,摁在椅子上捆了个严严实实。
纽曼做梦都想不到外面有一个团的兵力!阿谢尔就敢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对他动手!
他的挣扎和反抗都在帝国尖刀的手中消弭,发出的声音竟然没能惊动任何警报。
“你绑我干什么!?”纽曼恼怒地说。阿谢尔不为所动。他被阿谢尔看得有点心慌,脑子里不经意间就想起了那封标注着‘五万’的战报。那个数字若无其事地躺在平平无奇的白纸黑字之中。
纽曼又补了一句:“冷静点,朋友。你把我捆起来也没用,我管不了议会的事。经常跟他们打交道的是约翰。”
阿谢尔的手稳稳地摁到他的肩上。这个动作让纽曼感到了生理性的重压和威慑,源于对方远超于他的武力。
“如果你愿意坦诚,我们的交流会结束得很快。”阿谢尔说,“至少肯定会比你的性命结束得早。”
纽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终于觉出点不对来。
平静、冷漠,他的同僚是看似平淡无波的大海,但纽曼知道他一望无际,辽阔无垠,酝酿着风暴和海啸的怒涛。如今纽曼忽然发现,他无动于衷的态度固然源于坚定不移的意念,却还有……对死物的宽容。
阿谢尔看他就像看个死人。
他不跟死人计较,感情也不会因死人而波动。因此他对纽曼的一切煽风点火都视若罔闻。
喂,不是吧。
纽曼想。
这家伙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