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把握住了雌虫的手,纸巾便停留在他嘴边。
青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阿德利安盯了他片刻,低头在他掌心里嗅了嗅。
少年娇小得像只小狗,垂首嗅闻,整张脸都埋进雌虫的手中,蓬松柔软的黑发穿过青年的指间。
青年似是觉得稀奇,屈起手指,蹭了蹭少年的脸。
阿德利安抬起眼:“……你做了什么?”
“嗯?”
“亚伦、亚历克斯……”少年一字一顿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青年看了他一会儿。
“你嗅到血腥味了吗?”他饶有兴致地说,“真厉害啊,阿德利安。”
尤利西斯再坐到俘虏们前面时,双子军雌看他的视线已经截然不同了。
尤利西斯微笑:“我们从哪开始?同调机甲如何?”
77 这是一位精湛的训犬师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了好了,就这样了就这样了,快来了快来了,结束了结束了
基友:呸!!
我:我干什么了!你干嘛呸我!
基友:你妈的,你是甜文写手啊!!
我:……
我:…………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我: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基友呸得很大声。
没事了!大家不要慌!胳膊会好的!不会残疾的!
这就准备反杀!安安蓄力中!
阿谢尔在路上了!
真的是HE!毫无疑问的HE!完美无缺的HE!
尤利西斯是不是受能不能活下来我也不知道……基友正在给我吹枕边风,我觉得她再努把力可能我就烽火戏诸侯了……
我:……话说真的有刀吗。
基友:真的是刀啊!是刀啊!为什么捅你你不疼啊!?
我迟疑地说:可能自杀就是比较轻松吧?
基友: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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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这是一位精湛的训犬师
“呸。”亚历克斯说。
他冷冷地瞪着尤利西斯,毫不吝啬地展现自己的敌意。尤利西斯也不怀疑他的行动力只要这位能动,第一件事就是来弄死他。可惜他现在动不了,心尖尖上的雄主还在尤利西斯手里捏着。
亚历克斯什么也没说,亚伦也缄默不语,就仿佛他压根没开过口似的。
尤利西斯耸耸肩,行吧。
“改主意的话,随时叫我但我不一定能准时到。”他笑着说。
阿德利安绝食了。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被关在没有窗的房间里,满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干净得险些患上雪盲症。他判断时间流逝,全靠尤利西斯亲自给他送三餐。但他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三餐,可能只有两餐,也可能是四餐,五餐。每次的量都不多也全然不同,他无法靠饥饿时间来辅佐判断。
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情况下,阿德利安对时间的敏感度降到了最低。
除了尤利西斯,他再没见过任何人。这个雌虫负责更换他的一切消耗品。
他拒绝进食的第一顿饭,尤利西斯友好地问他,是不是不和胃口?
阿德利安说不是,只是吃不下。
尤利西斯痛快地把饭菜端走了。
第二顿,第三顿,第四顿,亦如是。
尤利西斯剥出他的腿,那只刚在他手中拗断的脚腕红彤彤的,敷了药,仍肿着一大块。他一碰到,阿德利安便轻轻颤了颤。
少年的颤抖如湖泊的微波,一波叠着一波,又细又轻,稍不注意,便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