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都是毕业好多年的成年军雌了,从新兵爬到元帅亲卫队,再看这些学生,感觉都在看后辈。混迹其中的雄主,也是个少年。
逛完星舰,一群人开了个晚宴。年轻人玩性大,喜欢亲力亲为,从下午一直玩到了半夜。侍者准备了诸多酒品,好在都不是阿德利安最怕闻见的朗姆酒。玩得高兴,平常对阿德利安多有拘谨的同学也放开了喝,对嘴吹。雌虫喝烈酒,少有不上头的。喝疯了,看雄虫都像看雌的。亚伦一转眼,眼睁睁看着一个雌虫脱了上衣,拎在手里当风车转,转着转着人也踩上凳子,开始扯着嗓子嚎。
嚎的居然还是他雄主的名字,大意为勤学一年,没能挤进好的课题,也没能嫁给好的雄虫,近水楼台先得月,月亮就在他身边,他摸的还是井中月……
亚伦:“……”
亚伦一把拽住了额角青筋直跳的亚历克斯,说:“冷静。”
亚历克斯:“撒手,你用那么大劲。”
阿德利安捧着宽口杯,坐在下面笑眯眯地歪着脑袋听。
嚎完,那位同学倒转酒瓶,对着嘴深沉地说:“我给大家,来一首,情、嗝儿!”
丹尼格斯冲上去把他拽下来了:“友军!别开麦!”
“滚,莫拦老子!”同学张嘴:“啊啊啊啊啊啊!”
到最后,唯一一个还醒着的,居然是阿德利安。
这个酒量最差的虫淡定地喝完了自己的柠檬水,招呼自家雌侍来和侍者一起把烂醉如泥的同学们挨个送回房间。
亚历克斯当即上前,挽起袖子,就把钻进桌子底下抱着桌腿喊阿德利安的雌虫给撕下来拖走了,一路不知道撞到墙没。
等他顺着私心把雌虫摔进床里,回来看见自家雄主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他,心里憋着的气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