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棒做了个深喉,深得一直含到手柄,喉咙里发出咕唔咕唔的、吃得很高兴的声音。再缓缓吐出它,红艳舌尖意犹未尽似的,在打着转的冠顶上舔了一下。
“咕、嗯……是啊。”怀尔德舔舔嘴角说,“雌穴被封着,只有后穴可以玩……唔,本来觉得它们还可以的、嗯啊!嗯……但、但是,跟安安比的话,就完全不够看。”他眯起眼,有些得意的样子,“是安安更大哦。”
这个含着小尾巴的屁股被送到了阿德利安眼前。怀尔德双手掰开肉瓣,蜜汁混着之前被灌进去的浓精往外流,流得穴口一片泥泞。嫩穴中午被狠肏过,现在还是殷红的,噙着白浆,泛着水光,饥渴地张开小嘴。
“安安,安安插进来……”怀尔德声音娇软地说。
阿德利安打量着两个穴口,嗯……选哪个呢?
怀尔德摇着屁股催促他:“先进来,嗯、想要你……哪个都行、唔……”
阿德利安握着小尾巴似的手柄,隔着肠道,娴熟地戳上怀尔德的生殖腔。后者立刻高昂地叫了一声。
“明天早起吗?”阿德利安缓缓描摹他的腰线。怀尔德宽肩窄腰,身段很漂亮。一头橘色长发铺在背上,衬得他肤色莹白。
“啊、不、不用,嗯!中午才有事、嗯啊……”
阿德利安俯身亲了亲他光裸的背脊,轻笑道:“早有预谋啊。”
“哈啊”
进来了。
怀尔德的腰颤了颤,软软地塌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
“嗯、愿者上钩。”他带着笑意说。
西兰花发通讯过来的时候,阿德利安正掐着怀尔德的腰喂他。
亚雌揪着床单摇摇晃晃,软声呻吟。两瓣白皙臀肉间伸出两只尾巴。按摩棒从合不拢的后穴里探出一截飞速旋转的细长手柄,嗡嗡嗡的震,尾部震出残影,连带着整个肠道、小半个屁股,也跟着震颤。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流淌,被翻搅成白沫,流过被操出精液的淫靡小穴,又混着白浆舔舐青年的大腿。
看着不过针孔大的雌穴被撑成一个肉洞,富有弹性的媚肉被开括到了极限,粗壮肉刃漫不经心地剖开储蓄着精液的体腔。按摩棒进得深,隔山打牛似的,连生殖腔也细微地嗡鸣着,甬道疯狂痉挛,恨不得嘬吸得肉棒寸步难移。
阿德利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背,冷酷地解剖了他,在他体内享受温泉按摩似的美妙。
“呜、呜啊”怀尔德急躁地扭着屁股想吞得更深,可阿德利安把控着他的步调,只捅进他饥渴的肉穴里戳戳捣捣。
青年隐忍地舔着唇,唇瓣被舔得湿漉漉的,眯着眼睛,很委屈地扭,“还、还要,嗯……安安、再深点……”
“嘘。”阿德利安轻声说,“我得接个通讯。”
“啊……”怀尔德的声音也湿透了,透着暧昧湿热的水汽,还有舌尖搅着口腔的声音,“要安安的大肉棒、呜嗯,啊……”他甜蜜地说,“安安可以边接边肏我、嗯啊!呀……用力……”
阿德利安拿起另一只按摩棒堵进他嘴里。怀尔德笑弯了眼,乖顺地含住,手握住下端,吃得津津有味,带着点揶揄和挑衅地瞧着他,被阿德利安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喂,西兰?”阿德利安一顿,清了清嗓子,把嗓音里的沙哑压下去,“晚上好。”
“晚上好,阿德。”西兰花欢快地说,“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特殊嘉宾的事。上次不是说特殊嘉宾都要给前三名提供奖品嘛,你想好给什么了不?我们几个雄虫通通气呗。严格来说这算是你第一次公开活动吧?”
阿德利安一边跟西兰花聊,一边小幅度地在怀尔德嫩穴里翻搅,大半心思都放在通讯上。后者咬着按摩棒,眼神迷离地喘息,视线越过肩,勾在阿德利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