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阐述了一个判断,表示他认出‘母亲’了。
“喝点热牛奶吧?”雌父说,“我想这会对你有帮助……”
“雌父。”
“嗯?”
怀尔德用那双灰沉沉的眼睛看着他,半晌,轻声问:“……我做的对吗?”
“什么?”
“我……我该这么做吗。”他呢喃着,声音悠远,“我想……我想重新回到我的……职业,我觉得,为此……多付出一些,也没关系。所以……”
所以那些他厌恶的课程项目,他统统忍受过来了。
但现在他觉得,他好像做错了。可他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
怀尔德看向他的母亲,希冀一个答案。
“雌父,”他说,“告诉我”
就像小时候那样……告诉他,该如何成为更好的自己吧。
雌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你做得很好呀,怀尔!”雌父高兴地说,“培训师们都对你非常满意,说你虽然基础薄弱,但进步很快,各方面的训练都卓有成效。格林大人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怀尔德听到了手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