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衣带裹着细长的手指,在暖色的烛光下流露出一丝暧昧。

而怀妄,就要这么敞着衣衫回去。

兼竹露出肆虐的笑容。

过于造作的笑容牵动了腰间的伤口,他“嘶”地吸了口气将衣带塞入乾坤袋中,随即走到榻前坐下,低头解开自己的衣襟。

烛火幽微,一道红痕横剌于腰间,在黑衣白肤的反衬下如雪中红梅般刺眼。

苍山道法霸道彻骨,他一边要抵挡大乘期跨境界的威压,一边还有同怀妄对峙,强撑着逃走已是极限。

还好身上带着先前怀妄送他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