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最近沉闷的很,和程攸宁是彻底不来往了,听说那边月底结婚。我和许姐劝了他几次,感觉道理他都懂,就是情感上估计还是要花点时间门,才能走出来。他这个人,除了程攸宁,一颗心都放在机器上面,这回差不多等于半个天塌了吧!”

末了又道:“爱立,我们得知你结婚的消息,都特别为你感到高兴,你寄来的照片,我们都已看到,为了祝贺我们亲爱的爱立同志与樊铎匀同志喜结良缘,我们集资为你买了一床毛毯,估计会比信晚两天到,你记得去取。”

落款是“想念爱立的婧文”。

看到这个落款,爱立也有些想他们,那一段在青市和大家一起努力研制多刺辊梳棉机的日子,真是每一天都像溢着流光一样。

正准备给婧文回信,序瑜敲了下办公室的门,进来和她道:“大后天需不需要帮忙的?要是需要的话,我前一天晚上陪你住吧?”

爱立笑道:“你就别操这个心,后天记得去吃饭就行,我妈喊我回家去住,前几天,我妈妈把我奶奶和姑姑都从申城带回来了,家里忙的过来。” 序瑜点点头,“那行!”又问爱立道:“朱自健和马鑫朵的事,江局长那边和你漏口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