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卓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去找他熟悉的树,去找他养过的鸟。 他去摸过每一棵认识的树,见到的每一只小鸟都要叫上两下,他在路边拨弄着杂草,给刘义成说每一株草的学名和俗名,还有习性功效。 他还扒到了一条蛇,并没有惊扰到它,退开等它自己缓缓爬走了。 卓哲越走越快,越说越多,终于放开了笑出声来,伸手一挥,指着眼前的一片深林道:“这是我的山。” 刘义成不说话,也看着他笑。 他们来到他们的湖,今年天干,只有一段溪流顺着山石间的罅隙流下来,湖水也只湖心浅浅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