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试试。”
“好。”沈徽林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腕表带着几分金属冷硬的凉意,细白的手指在表带摩挲。
她说,住了好几天酒店,今晚不想去住。
酒意侵袭,项明峥抬手按了一下眉心维持清醒,轻笑道:“那怎么办,屈尊光临一下寒舍?”
沈徽林没有拒绝。
他住的地方自然不是寒舍,小区内绿化很好,低矮的灌木修建整齐,几栋大楼交错分布。
车子在靠里的一栋楼前停下,秘书回头说:“项先生喝得有点儿多,麻烦您多照顾。”
沈徽林点头答应。
还没有反应过来,项明峥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站都站不稳,却要扶着车门等她下车。
沈徽林被他牵着往楼内走,电梯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