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被她置身事外的这种清醒冷漠惊到,又说不出反驳的话,轻叹一声问:“要是结果不好,怎么办?”
沈徽林用勺子搅动碗里的粥,一向聪慧早熟的人难得幼稚,“……妈,想这种事情很头疼的。”
然而没过几天,沈徽林就不得不想这件事情。
阮溪醉酒的第二天,酒醒之后坐在餐厅里吃早餐。胃口不佳,慢慢悠悠拿着叉子戳煎蛋。
她问沈徽林,“姜琦是不是喜欢你啊?”
沈徽林坐在她对面喝牛奶,回了一句:“怎么可能?”
两人彼此都不太熟,平常接触也不多,可能实在无聊,又实在烦闷。阮溪絮絮叨叨对沈徽林说了很多。
说她是真的喜欢姜琦,又说起即将到来的婚礼,“想起以后要和那个男的躺在同一张床上,我就觉得恶心。”
可恶心也得受着,她想要家里给的股份和公司,结婚才能彻底拿到那些。
沈徽林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