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醒。

沈徽林有些忍不住了,语气里带了几分焦躁,“你做什么呀?!”

她天生声音柔和,在项明峥听来,发脾气和撒娇没什么差别。

“就这样让我回去?”项明峥声音沉哑。

沈徽林难得从他眼里看到急躁的欲色,“不然呢,是让我去送你吗?”

“不用。”项明峥低头亲了下来,含糊说:“亲一会儿就好。”

沈徽林很快尝到了舌尖被咬破的血腥味道,也不知道是他们谁的。

分开时,项明峥轻碰着她的肩膀,“年底就能回去?”

沈徽林就读的这个专业,学制只有两个学期,要是进度赶快,年底确实能回去。

沈徽林说:“没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