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峥说了地址,“想来就来。”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推开了包厢的门,走了进来,在项明峥身旁落座。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酒局和谈笑。只有项明峥身上的沉冷淡漠不变,他身边的人总是一个面容模糊的陪衬。

酒局一直持续到凌晨。

项明峥坐进了车里,酒劲泛了上来,他闭着眼睛有些不适的靠在座椅里。

一只白皙的手刚碰到额头,项明峥就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倒映出女人的脸。

她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项明峥说:“没事。”

“还是要少喝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