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见到妈妈就想脱光了勾引妈妈,你跟之前那个小城市来的雄虫有什么区别?”
被阮白压在身下的雄虫瞬间变了脸色,脸上氤氲的神色瞬间变得平静:“羡慕了吗?妒忌了吗?可惜妈妈让我脱了,妈妈有让你脱吗?”
“脱不脱的了那是我的事情另外,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大地方来的雄虫吧?刚从战场下下来,身上这么浓的血腥味不知道洗洗?”
“哈?那你呢?身上一股子化学试剂的味道,不知道这玩意有毒?”
“嗅觉这么灵敏,你不会是妈妈最讨厌的苍蝇一族吧?”
“这么喜欢爱猜测,你不会是屎壳郎一族专门挑大粪的吧?”
另一个雄虫头疼似的按了按太阳穴:“吵什么吵?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找第一个雄虫的问题吗?为什么没有按时里考场,非要等妈妈来了再姗姗来迟故意碰瓷,还脱衣服勾引妈妈,长的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内心确实个黑心玩意这样的雄虫,应该算是扰乱考场了吧?”
“找他?没见妈妈捏都捏了,他精也射了,爽都爽完了,还有什么好找的?扰乱考场又如何,多少雄虫想见妈妈一面都见不到呢。”
其中一个雄虫噗嗤一下笑了:“被妈妈摸过,才是中了毒,没有被摸过不知道那种感受,只有被摸了一下……啧,等着吧,那个雄虫完蛋了。”
一个教室大概三四十个雄虫,齐刷刷地把阮白围绕住,阮白只需要抬头就可以看见各种类型的美男子对他露出或浅或淡笑容被雄虫们宠着,丧失了安全意识的阮白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视线里有一种明晃晃的侵略性意味。
侵略、征服、占有。
现在的阮白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
妈妈呀这里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