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乾月叹了口气,挑眉继续问:“没听清楚吗?我问你,年幼的时候,府上主母周静宜周夫人对你可好?可有虐待你,打骂你?放任你七岁以前大字不识?”

萧贺的心脏重重一跳,面上紧绷。沉默了几息后,他忽然笑了:“原来公主要与我说这个旧。爱之深,责之切,我小时候确实顽劣,母亲那时也年轻,虽然偶有过激,但做的这些自然也是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