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下,大家萎靡不振的眼睛顿时发亮起来,打算驻守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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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哥……”郑殊带着哭腔喊着。
“嗯?”
“你慢一点啊……你这是打算吃最后晚餐吗……”
低低地笑声随之而来,“放松一点,别怕。”接着情潮涌动,又彻底淹没了他。
郑殊的手指抓紧了丝质被面,放开又蜷紧,似乎难以忍受。
“好,好了没?”
声音喑哑带着一丝哽咽,似乎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于是咬紧了唇,然而身后的人突然用力,就将他的坚持撞得七零八落,难耐地从齿间逸散出令他自己都羞耻的声音。
“阿殊,我还行吗?”激烈的喘息中,男人哑着嗓子问。
“行……可太行了……”
“还需不需要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