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她习惯性?地祓除了一堆咒灵,还?想着降谷零就在旁边,她可不想让这位正义的公安先生识破她的真面孔她其实对那些人的死活并没?有什么?兴趣,除非她能提前预知?到凶手的手段太残忍。
毕竟是出来度假的,要是跟降谷零吵架,多多少?少?还?是会把美好的心情毁掉的。
不过说实话,五条悟和她最好的好友们不在的场合,她连那种从内心里流淌出来的、为数不多真心的温柔一点也没?有了,对其余的一切都是漠然。
灼热的烈日逐渐从天幕滑落,细碎的流云浅淡滑过,将蔚蓝色的天染成了茜色,此?时蓝到几乎要黏连成一片的天面与海面终于被切割开来。茜色跌落成烟灰般的紫,海面分不清是谁的瞳色。
留有阳光余温、已经开始泛凉的沙滩上,借着黄昏时的几根霞光,一场沙滩排球赛开始。
降谷零一记相当?不友好的发球,让整场比赛甫一开始氛围就陡变。
冬月暄披着外套,球都发过来了才不紧不慢地把花色外套往旁边一丢。
她穿着深色的比基尼,露出来的手臂和长腿上,肌肉线条流畅利落也并不贲张,整具身躯对女孩子?来说是很棒的力量美的展现,羡慕得铃木园子?对着她的身材直抽气?。
也有肌肉、但更多是身材性?感的贝尔摩德对着她的肌肉线条若有所思。
排球在傍晚的天空中高速飞驰,旋转恍若快速舞动的陀螺,不少?人心中都掠过了一个念头:要是被这种速度的求打中,鼻骨都会凹进?去的吧?这真的是人类的手发出来的吗?
离球最近的大波浪小姐头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一旁的冬月暄以一个更不合理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指关节轻轻一抵,球以一个更高的速度疯狂朝降谷零而去!
降谷零挡下的那一刹那,额角冒出冷汗。
……他怎么?感觉到了杀意,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
但他微妙地感觉到,大概是因为要在贝尔摩德面前演戏,冬月暄大概又把他当?成了那位人渣前夫哥才能演出来,而这报复的力度也太猛了。
他无奈地捡起球,把目光望向这个玩游戏都很认真的邻家妹妹,她和自己颜色相似、凝固着纯粹与一点点掩藏在深处的温柔的眼眸蓦地望过来
他的心弦在某个时刻几不可见地微微扣动。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状若无事?地拍掉沙排上的沙子?。
降谷零和冬月暄又对视了一眼。
两人在无声的交流中达成了某种默契:普通人的比赛以娱乐为主,都削弱力量吧。
于是接下来的沙排就显得比较温和,大家都颇有参与感。冬月暄帮大波浪救了好几次的球,顺带着手把手教大波浪会了几个更高难度的动作。
大波浪被教到后来甚至有点脸红,两局结束后目光一直钉在冬月暄身上,中场休息时问:“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肌肉吗。”
冬月暄额角有汗珠,眼神也很亮,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她把胳膊肘一屈,肌肉就鼓起来,大波浪探手去摸,一边摸一边惊叹,顺带着自我介绍:“我叫玉成佳子?”
“冬月暄。”她额角的汗珠很快就被裹着潮气?的晚风拂得冰凉,却很舒服。
冬月暄之?前遇到他们没?有打招呼,就是因为不想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姓名?很多时候意味着一种联系。
她此?前并不愿意和他们有太多的联系,而在沙排之?后,她却忽然觉得,偶尔改变一下自己的行为模式,遵守内心去交友也挺好的。
玉成佳子?很是羡慕:“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肌肉就好了,这样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