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相似，生活习惯差很远。”

“我的脾气和现在差得很远吗？”

“不......没太大变，还是急性子。”

“我以前不和你吵架？事事都顺着你？”

“你总是教训我，还动手......”

“我不和你交配？踹你下床？”

“经常......”

“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秦细无力扶额，她还以为自己失忆前是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所以九尾受不了自己是以后的落差，认为性格大变，天天抑郁寡欢。

“不！区别大得很！”嘶哑的兽语从黑夜里传来，有点犹豫，有些怀念，“那时候，你说你爱我。”

秦细坐在床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九尾搭上她的手腕，毛绒绒的兽爪忽然幻化成修长的指头，紧紧地握住她小巧而柔软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秦细觉得很痛，不由得往回抽了一下。

九尾差点把她的骨头握断，急促地重复：“你忘了你说过要永远爱我，所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