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人已消失不见,她揉揉红肿的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抽泣。

花酒轻轻走过来,心痛地将她拥入怀里,就像抱着最脆弱的玻璃娃娃,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安慰:“没事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肩膀瘦削,靠上去却很结实,仿佛可以抹去所有的委屈、恐惧,可以发泄所有的难过。

秦细抱住花酒,哭得更大声了。

花酒耐心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声稍停时,别扭地转过身,脱下衬衫递到她手里,“天冷。”

秦细整个上身统统裸露出来了,还抱住人家一个劲地蹭鼻涕眼泪,实在丢人,她低声道谢,匆忙将衣服接过套上去,才发现那是一件睡衣,而花酒头发凌乱,脚上两只鞋子不同款,大概是发现自己不在狂追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