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肆地摇着,不知餍足,简直将这凌空的望楼当作情欲的画布,用自己的身体尽情泼洒着欲望的颜色。
吞了又吞,摇了又摆。
连白软软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来,化开一道白腻的曲线,引人发疯。
这般弄了许久,十六终于累了,也终于有些餍足,便擅自扒着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阵阵绞穴里的阳具,让快感延续,再不肯动了。
可被放出来的野兽,还没喝饱血呢。
他伸手,力度极轻地抹过她汗湿的发,轻得比夜风还柔,可说出的话,却叫人骨头都发寒。
“胡闹够了?”
“够了便轮到我了。”
只这么简单一句。
接下来,便是他要她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