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她下意识思考时那短暂的游移沉默,险些让沈弃打破防线,真正地出言挽留她。
能得到必然要得到。
实在得不到,毁掉也不错。
沈弃却舍不得。
他放下袖子,自言自语地轻声道了一句:
“难哄得很。”
项渔舟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诧异地抬眸匆匆扫了沈弃一眼,意外地发现他的表情并不坏,仿佛还有点……开心?
项渔舟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沈弃的脑子:该不会,脑子也受伤了吧?
而后,项渔舟猝不及防地与沈弃平静的目光,四目相对。
沈弃:“项先生在看什么?”
项渔舟:“……我在看阁主头顶智慧的光。”
沈弃朝他温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