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满脸的慈祥,凝望了我半天,才缓缓道:“我们禧儿,今儿受苦了。”

“老祖宗!”我叫了一声,握住孝庄温暖的手。如此贴心的话,让我心头发暖,鼻子不禁又酸涩起来。

“老祖宗知道,老祖宗都知道。”孝庄拍拍我的手背,缓缓点头,眼神中尽是关切和安慰。“你现在是不是心里恨死了蓉玥那丫头?嗯?”

原来孝庄洞若观火,什么都知道。我睁大了眼,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