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马蹄袖,膝头一屈,伏地跪称,:“奴才让小主子们受惊,罪该万死!”
嘴快的胤禛挖苦道:“万死?今儿若不是有姐夫在,我跟皇姐确实要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被胤禛这么一吓呼,费扬古一连磕了几个头。
“四弟,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心内暗笑,嘴上却劝道,“刚才的确是险了点儿,但我们现在不都没事儿吗?亏得费大人及时给我们松绑,否则,咱们的胳膊都得废咯!”
“奴才护驾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费扬古连连磕头,诚惶诚恐,他这副样子算是弥补了今儿下午那个嚣张跋扈的小丫头给我所造成的“创伤”。
班第朝我和胤禛无声地做了做了做口型,那意思是“够了,别太过分”。胤禛一挑眉毛,老大不愿意地对费扬古道:“起来吧,看在皇姐和姐夫的面上,这回就不跟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