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求见。”
升平庄的掌柜虎子就是被安排去衙门作保的民人,他回来了,就说明景熙他们也回来了。我喜滋滋地吩咐:“快请进来。”
巴朗退了出去,虎子闪身入得门来,身后跟着塞图等几个侍卫和王府的护卫,并没有景熙,蕴端,吴尔占的身影。这怎么回事?正主呢?我正奇怪,却听虎子禀报道:“小王爷,东家,各位爷,小的去晚了一步,三位小爷被别人保走啦。”
“被别人保走?谁呀?”我惊讶,居然还有这等事?谁会去保景熙他们?难道是安王府?应该不是,如果真是安王府,应该把这些侍卫和护卫们一起保出去才对。
虎子挠了挠头皮道:“听说是……是个富商,跟三位小王爷是好朋友。”
“富商?还是好朋友?”我糊涂了,那三个家伙交结的朋友的确不少,但以穷酸文人和贫下中农为主,没听他们提过有什么富商朋友啊。
“嗯,衙门里的人是这么说的。哦,对了,”虎子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我道,“这是小的出衙门时有人交给我的,说是那位保人怕您担心特地留下的,还说,那位保人让小的转告您,他请三位小爷去喝酒压惊了,若您有兴趣,他也邀您一块儿去,地点就在这荷包里。”
什么人?还认识我?还地点还放在荷包里?搞的这么神秘干什么?带着疑惑和好奇,我打开了荷包,往里头瞧了一眼却大吃了一惊那只曾经不翼而飞遍寻不见的“蝶恋花”金钗居然藏在里头!咦?不对,我明明记得自己的那支钗好好地放在梳妆盒里的,这儿怎么又跑出一支一模一样的来?见鬼了?!
☆、251如梦似幻(一)
暂时按下讶异,我从荷包底部掏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展开一瞧,只见上面草草写了两行字:
“一别半载,甚念,请往遂初堂一叙,不聚不散。若不知遂初堂在何处,可请升平庄老板引领前往,切记,其他闲杂人等勿携,否则,三位小王爷性命不保。哈德柱”
哈德柱?!乍看到这三个字,我还一愣,再看便觉有点儿心惊肉跳。“哈德柱”可不是在盛京时策旺阿拉布坦的化名吗?那时,虽然因为这家伙的及时出现,我免遭了一场绑架,但他却以我为幌子盗取了“盛京及科尔沁十旗的布防图”,若不是班第机灵立刻采取了应对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是回老巢了吗?怎么又到京城来了?这阴险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上回没能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科布多去后悔了?……遂初堂?这地方眼生得很,信上说让升平庄老板领我去,难道……这个王二跟策旺阿拉布坦是一伙的?!
我抬头打量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王二,也许那人真有些心虚,两只“老鼠眼”发出的寸光与我的目光一触碰,圆胖脸上立马又显出了假惺惺的笑容来!
“把他抓起来!”我一指王二,对塞图等几名侍卫下了命令。眨眼间,满眼惊诧的王二便被塞图和赫奕控制,动弹不得。
“这是……这是怎么话说的?”惊讶得不知所以的张孟球结结巴巴道,“大公子,王……王二是自己人,自己人!”
玉娟嫂也满眼焦急地道:“是啊,是自己人!您……您抓他干嘛?错了错了!”
蒋雨亭没说话,只随着他老婆的话不停地点头。
我怒瞪了一眼王二,将手中的信纸一扬,“砰”地拍放在桌子上,对张孟球,蒋雨亭和玉娟嫂大声道:“什么自己人?张大哥,蒋大哥,玉娟嫂,看看这个,你们都被他骗了!”
“骗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弄错了!”玉娟嫂连连对我摆手,显然是被骗子骗得太深,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他老公蒋雨亭倒比较有理智,将信纸拿过去迅速看了一遍,再看向那王二时脸上尽是惊诧莫名,张孟球随即也急吼吼地将信纸夺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