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小穗惊慌失措,不停的帮我拍着背,我呕吐连连,说不出一句话来。车子骤停,在小穗的搀扶下,我钻出了车厢,班第将我抱了下来,才刚下地,我又忍不住一阵呕吐,幸而刚刚已差不多将上午所吃的吐光了,这会儿只吐了些酸水在他身上。吐完了,我又觉得四肢有些酸软,便让班第牵着我到了附近的一颗大槐树旁靠着。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班第说着话,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搭了搭我的脉搏,道:“没热度,但脉搏似乎偏快,还有点儿浮,奇怪啊。”
我做了半天深呼吸,感觉似乎好一些了,便挤了个笑容安慰班第道:“我没事儿,也许是这些天一直赶路有点累着了。”
班第回头看了看长长的甬道,叹了口气,埋怨道:“要是蒋燮在这儿就好了,他的经验足,看病一看一个准!你却偏偏不听我的,非要放他去治蔡毓荣的夫人,你看,到现在还没赶回来!”
我接过小穗递过来的新帕子,替班第擦了擦他前襟上的污物,笑道:“蔡毓荣有罪,她夫人又没罪,当时那公差说得那么严重,附近又没有郎中,我总不能眼看着人家病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