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班第不闪不避,直直地望着我。看他的眼神,不像在撒谎,看来问题真出在“芝麻苏”身上!可恶,先前我还问过“芝麻苏”,他还坚称没改过口供,原来早就“变节”了!

“你也别生那个奴才的气了。”班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劝导道,“到了慎刑司能熬得住刑不改口的,那是铁人!我现在真是矛盾呐!”班第说到这里是一脸的愁苦,“既盼着你早点儿恢复,又盼着你能在床上多躺几天。”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说着伸手摸了摸班第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