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现在,若是结合这个策旺阿拉布坦的身份来看,当年的那场“抓贼活动”看来并不像表面上看来得那么简单,那张纸条的内容估计也不一般。

“主子,怎么样?奴婢说的没错吧?”小穗用肘子碰了碰我,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却还在思忖有关这个策旺阿拉布坦的事。直觉这人的行踪有些诡秘,若是没记错的话,月前我从钱塘回来时,班第还跟康师傅报告说在钱塘的蒙古商队中也见到过他。这个策旺阿拉布坦东西南北地到处跑,甚至远赴江南,真的只是经商吗?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家属答谢已经结束,三方“冤家对头”都吊唁完,先后离开了灵堂,只是那土谢图汗的女儿迈出灵堂的门槛时,忽又停下来特地回头望了一眼,貌似是在看班第,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中蕴着担心,还有一些……心疼?他哥哥多尔济厄尔德尼阿海催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上去。

“主子,这蒙古格格是不是看上咱大额附了呀?”小穗的口气中明显含着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