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上多纠缠了,不然,让他心甘情愿负荆请罪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你一口咬定是张家暗中搞鬼,吞并了你家的财产,有何凭据啊?”我继续追问另一个疑点。

“这倒是没有,”翟大亮又摇了摇头,道,“可程老爷是这么告诉奴才的。”

“程老爷?是什么人?”

“他是个好人,经常施舍钱财给穷人,这里的人都称他‘程大善人’,有一阵子,奴才因为心烦染上了赌钱的恶习,欠了不少赌帐,还是程大善人帮我还的。”

“哦!我问你,这个程老爷以何为业?是不是也经营丝织坊啊?”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真有这种“善人”,翟大亮这个白痴,着了别人的道还不自知。

翟大亮闻言一愣,问道:“大公主,您怎么知道?这里除了张家的丝织坊外,就属程家的大了。”

“我怎么知道?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不想一想,如果当年真是张家搞鬼吞了你家的财产,他们干嘛还把你这个仇人的孩子养在家里啊?他们是白痴不成?把你养大了,好找他们报仇?”

翟大亮瞪大了眼,呆呆地望着我,显然是我这番话在他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震动。